- 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发烧了?”他眉头紧蹙,一脸严肃地看着宁月通红的脸,还伸出手想探一探她脸颊的温度。“没什么。”她侧头躲过,若无其事地说,“我没发烧,只是突然想喝雪梨汤了。”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,薄司屿脸色有点难看。“我给你做。”说着,他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刀,却再次被宁月躲开。一时间,二人僵持住,薄司屿坚持地将手放在刀把上。“阿屿!”楼上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林清雪的声音。宁月平静地望着他,淡淡道:“清雪姐需要你,你去吧,我自己可以做好的。”说完,她挣脱掉他的手,缓慢地将雪梨汤炖上,就上了楼。看着她的背影,薄司屿心里只有一个感觉。她好像不再需要他了。等到雪梨汤炖好,他盛出一碗,放在她门口,敲了敲她的门就离开了。一会儿之后,就听到一阵行李箱拖拽的声音。薄司屿和林清雪出了门。宁月不在意他们去了哪里,喝完雪梨汤,就再次躺在了床上。只不过,这次她自己动手做的雪梨汤,好像并没有记忆中那样美味有效。原来,那些她所依赖的,也不是非他不可,更不是,那么的难以放下。在家养病的这几天,宁月几乎每一天都能收到林清雪发的秀恩爱的照片。照片上矜贵非凡的男人,看着身侧的女人,如月一般清冷的眸色中,此刻却是化不开的温柔。他们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