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躲在廊柱后,屏气凝神地听着他们的对话。太医的声音微微颤抖,“夫人......夫人她已有身孕月余,只是因为从前吃了太多避子药,伤了根本,导致脉象不稳。”顾淮川骤然变了脸色,猛地看向远处的沈清,又侧头询问太医,“明明每次事后都喝了避子药,她怎么还会怀孕?”太医长叹一口气,压低声音道:“许是喝了太多,药效没有从前好了。”顾淮川眉头紧皱,眼神中流露出不舍,却很快被狠戾取代。“去开一副避子药。”随即又补充道,“要温和些的,以宁身子弱,经不住猛药。”听到这番话,我心中一阵绞痛,犹如被千万根针同时刺入。这五年,因为没能为顾家开枝散叶,不知受了婆母多少搓磨。顾淮川总是满眼心疼地安慰我,“儿女缘分,最是强求不来。以宁,比起孩子,我更在意你。”那时我心中无比甜蜜,觉得找到了世间最好的夫君。哪怕我娘家倾倒,哪怕我不能生子。他依旧满心满眼全都是我,绝不肯纳妾。可如今我才知道,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全都是他。太医面露难色,嗫嚅道,“将军,夫人身体本就因长期服用避子药受损严重,再服这药,恐怕......恐怕会危及性命。”看到沈清走近,顾淮川不耐烦地打断,“少废话,出了事本将军担着,你只管照做!”我再也听不下去,眼前一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