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是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将他抱起来。没有用,都没有用。医院的大门早就关上,没有沈妄的命令,谁也不敢救我的孩子。儿子嘴角的鲜血已经凝固。他动了动眼皮,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。只有怀里的毛毯,还包着薄薄的塑料袋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脖子上的长命锁已经不知道掉到了哪里。唯有一道细细的痕迹,彰显着儿子也曾是被人护在手心的宝贝。我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,哭了多久。只知道心口好像已经痛到了麻木,眼泪也彻底流干了。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,沈妄下来了。纯手工定制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沈妄走到大厅中央,看着儿子一动不动的背影,眼神晦暗不明。“还没装够吗?”“乔宁就是这么教你扮同情的?”“你们不会以为只要装可怜,我就会心软吧?”“做梦!”沈妄冰冷的声音不断响起,没句都像一把利刃反复横戳着我的心脏。我很想问他:你是人吗?你凭什么恶意猜测我的孩子?他那么乖,那么懂事,那么……眼泪一连串的滴落,掉到了儿子的脸上。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儿子的睫毛突然动了一下。那边的沈妄还在放着狠话,发现儿子没反应后,男人终于有些不安。他抬起脚,一步步往儿子的方向走去。“木木?”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“我已经看破你了,别再装了。”沈妄的语气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