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宋宁惊喜问:“真的假的?闻着味道极醇极香!”我摇头:“我没尝过,就这么一小瓶,足足要三百多——哎!你别喝那么大口!”不愧是三百多两买来的稀罕玩意,宋宁彻底醉了,搂着我哼哼唱着将军令。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,心猿意马亲上去。他却是一个无师自通的,很快从被动换为主动,自此一发不可收拾。三日里,他时而清醒,时而醉眼迷糊,一直缠着我不放手。“甄甄......你为何骗我?”他突然开口。我累得昏昏欲睡,没好气道:“图你的种......骗你生娃,知道不?”第三天傍晚,早已收拾妥当的老爹领着一众下人等待在渡口。我在宋宁身边留下一沓银票和山庄的地契,麻利上船逃之夭夭。出海行商路途遥远,风险极高,也极平淡无聊,但我和老爹早已习惯。沿着河道南下,直奔出海口,随后一路往南,到了马来国已经是一个多月后。刚刚下岸,老爹就拉着我满城找最好的医馆。一阵叽里咕噜后,老爹麻利让异国大夫给我看诊,又不停示意我的小腹。“老爷!”一旁的夏荷看不下去,低声:“咱们小姐肯定是怀上了,你怎么就不相信呀?”老爹嘿嘿赔笑,乐颠颠解释:“还是让正经大夫瞅瞅看,省得出了啥岔子。”老大夫嘀哩咕噜问了一通,我用流利的当地语回答。接着,老大夫抚须笑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