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随着导演喊了一声开始,宋宴深没动,不知是谁将他踹下池塘。 冰凉的水瞬间涌入他的口鼻,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放在冰柜里。 他艰难抬头瞥了眼岸边,就看到盛知夏和盛思语围着程宇赫有说有笑。 不知道说了什么,程宇赫笑得合不拢嘴。 这一刻,宋宴深好像都感受不到冷了,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冰冻死了。 宋宴深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在水里呆了半分钟,人还未爬上岸,就听到程宇赫对着盛知夏撒娇道,“知夏,我觉得刚角度不太好,重来一条好不好?” 盛知夏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宋宴深,最终还是答应了程宇赫的要求。 话音刚落,程宇赫小跑到全身湿漉漉的宋宴深面前,拉住他的手臂愧疚道,“不好意思,宴深,我实在太喜欢演戏了,对艺术追求到极致,所以只能辛苦你替我再多拍几条。” 如果程宇赫真的愧疚,一开始他就不会去征求盛知夏的同意。 更何况,程宇赫和他都是攻略者,一旦其中一人攻略成功,另一个人就会被抹杀。 宋宴深冷漠甩开他的手,拖着颤抖得身躯又回试衣间换了身戏服。 就这么简单的一场落水戏,重复拍了三十二次,一遍遍的落水,宋宴深从开始的颤抖到后面变得麻木了,连现场的工作人员都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