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如遭雷劈般伫立原地,脑中嗡鸣一片。敲门的手滞在半空,始终落不下去。心痛如绞间,我才发现自己竟连一个推门而入的身份都没有。房间内随即传来衣物摩挲声,依稀夹杂着萧婉不稳的娇喘。萧婉当初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,与叶棱只是行表面功夫。结果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,与他行夫妻之实。难怪,要喂我喝下忘记一切的符水。这若是以前的我知晓了,眼里只怕容不得沙子。里面娇喘声更甚,欢愉中又夹杂着些许痛苦。我再没勇气听下去,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。可直到出了别院,萧婉的娇咛,叶棱的呼吸都仍犹在耳。心底翻涌的情绪却不知是悲是恨。这一晚,伴随着撕裂的头痛和心口的窒息沉闷,我睁眼到天明。不管灌下多少苦茶,都压不下自心底涌上的那股恶心。“晏辞 。”天光大亮时,门外响起萧婉略微低哑的声音。我的手微微发颤,几乎不可控地想着,她昨日是否也像这样唤着叶棱的名字。萧婉神情自若推门而入,仿佛昨日之事不曾发生过。“林公子前日都与你说什么了?”她在担忧,生怕林青竹跟我说了,我和她是夫妻。我紧攥着茶盏慢抿了口,苦意顺着喉管淌入心底:“没说什么。”萧婉闻言似是松了口气,在我对面坐下。她眼下泛青,双眼血丝密布,似乎也是一夜未眠。见我望去,萧婉抬手按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