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苏绵绵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。陆江质问她,是在担心什么?是怕她去首都闹,对苏明月不利吗?但她还是咽下了到了口中这些话,因为问到答应也没有意义。苏绵绵放下早餐,若无其事上前收起票:“没什么,卫生所外派我去学习,我提前准备了车票。”“先吃饭吧。”苏绵绵递上筷子,她的神态太过自然,陆江便没再深究。随后又是小半月过去,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。苏绵绵的辞职审批已经通过了。接班的卫生员虽然还没掌握全部技巧,但苏绵绵贴心地给她留了笔记。看着那一行行娟秀的字体,接班的卫生员叹了口气:“苏大夫,你的膏药和针灸术,我家做了几十年中医的爷爷都自愧不如,你离开卫生所真是太可惜了。”话音未落,一道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“苏绵绵。”苏绵绵回头,就见陆江走了进来。刚才的话,他听到了,却没在意。只是催促苏绵绵:“明月最近吐的厉害,什么都吃不下,你跟我回去看看。”原来是为了苏明月,难怪陆江主动来找人。苏绵绵已经见怪不怪。她把手里的册子推给接班的卫生员,耐心叮嘱:“你先自己看看,有什么不懂的,你再问我。”说完,她背起药箱,路过陆江。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声:“走吧。”一进家门。苏绵绵发现屋子完全变了样。之前空荡荡的屋子,现在塞得满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