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仆从浑身一抖,也只能壮着胆子解释。“那日老爷您要求画师只能在宗内演武场绘画,一定要彰显出我截江宗最好的一面来。他都是按照您的要求来。”江湖武林最重视面子,画作留存良久,自然不能随随便便落下了面子。让画师挑最好的地方作为背景画像不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。“然,然后呢?按照我的要求?结果就是画少了我一个儿子吗!”“是您让画师只能在演武场画的......”“这算什么理由,我就问一句,画题提到的那逆子在哪里?!”“二少爷在练功......您不准他进演武场,只能在别处练功......”仆从此话一出,气氛瞬间又寂静下来。几人下意识看向话题的“程遇在练功”五字,又看了看全无他所在的画面,一种无比的荒唐之感升起。他的确在练功!所有人都知道,因为各种原因,程震江不允许他出现在一些地方。这一不出现,却是再无人想起。赵曦春在这一刻终于忍无可忍,气得眼泪直流,牙齿发抖。一个渴望亲情之人却是屡屡遭遇这些,心该是如何的冷?“程震江!这就是你做的好事?自己儿子不准去哪不准去这,连儿子的画像里都没有他?到头来全然不知,这就是你做父亲的样子!”“就抱着你那些没用的侠义道德吧!儿子都被你气走了!”“我的儿啊!你怎么连个念想都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