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你是不是还想说,他早就死了,要我听他的话照顾你一辈子啊。”我的脸瞬间苍白如纸,一股强烈的恨意如过电般袭遍全身,肩膀不受控制的颤抖着。即便我咬紧牙关,还是从喉咙里挤出抑制不住的呜咽声。爸爸,多希望你能睁开眼看看。这是你用心栽培十几年的好学生,你的得意弟子,上门女婿。同时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恨你的人。真应了那句“升米恩斗米仇”。像是被我的眼神刺激到,傅时礼俯下身子跟我对视。“别这么看我,宋听澜,我不欠你什么。”话音落地,一旁的聂雯突然发出一声尖叫。她故意打开骨灰盒,又被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。“时礼,这怎么像真的一样啊……”4我强忍着腹部钻心般的疼爬过去,却被傅时礼抢先一步。他抱起骨灰盒无所谓的看了看,又闻了闻。聂雯吓得躲出去好远。“万一是真的怎么办,好晦气!”“你拿远点我好怕啊。”傅时礼食指摩挲在鼻翼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不过是她不知哪搞来的白土。”下一秒他直接抱着骨灰盒走到马桶边,双手一翻,爸爸的骨灰顷刻间浑浊在水里。我撕心裂肺的呼喊根本来不及阻止他的动作。一阵抽水声响起,傅时礼将骨灰盒随手一丢,牵着聂雯走了。只剩我一人疯狂在那阵水流里捞,仿佛那上面真的有东西。后来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。我麻木的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