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想必薄先生已经听说了我的事,我被一个男人骗得团团转,不但害了哥哥,还差点搭上自己的命。”他一定在心底笑话她有多蠢吧。谁知,脑袋上突然多出一抹温暖。薄烬修摸摸她脑袋,牵住她的手,“没关系,薄太太以后有我。”宋晚栀以为他会很强势,没想到感知到她的不喜后,轻易让她撤回了手。只是她还很虚弱,离开了倚仗,晃悠着往后倒去。薄烬修长手一揽,将她纳入怀中,怕她再次不适,后撤一步,只虚扶着。她没有血色的脸上渐渐涂开一抹红晕,气色好看了许多。“抱歉,刚才没经过你同意就牵了你的手,我是顾虑到你身体还很虚弱,失礼了。”在无人看见的角落,薄烬修似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手指。虽然不知道薄烬修为什么会提前来海市接她,不可否认的是,有了他,宋晚栀只需要安静坐着就好。所有的事情,都被这个男人一手包办。办完出院回到出租屋,宋晚栀把要带走的东西装进行李箱。装完才发现,她能带走的竟连一个行李箱都塞不满。而后,她摘下那枚不值钱的银戒指,放到桌子上。“舍得?”不知道为何,宋晚栀总觉得这两个字里带着一些不明意味。“没什么舍不得。”陆景川之于她,和这枚戒指一样,她都不要了。宋晚栀将陆景川曾经送自己的礼物找了个箱子放好,还有一张自己珍藏了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