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四岁认识裴渡,十六岁嫁与他为妻。二十三岁生下侯府长子裴念青。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裴渡他对我极好,爱我如命,成亲十年也不曾纳妾。直到一天,裴念青吵着嚷着要把我买回来的凤梨酥拿给小曼姐姐。而裴渡从我手中拿走,递了过去。我顿时间有些倦了。当我把和离书递给裴渡时。他冷眼望向我,1我把和离书递给裴渡时,他连看都没看一眼。语气中更是不耐烦,注意到我迟迟不肯离去时,裴渡终于将视线从公文上移了过来。我是英国公的嫡女,十六岁那年嫁给镇北候,成为了上京人人都羡慕的一段佳话。裴渡垂着眼眸看着我,眼底的情绪很淡,就像是不理解我究竟在闹什么。裴渡放轻了语气,就如同在哄我一般,我扣着手指,心底翻涌起密密麻麻的酸胀,言外之意,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或许是终于意识到我这次是动真格,裴渡这才从繁杂的公务中起了身,不满地望向我。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,我听着裴渡毫无自知的感叹,再抬头时,眼眶早就已经湿|润。那夜,裴渡应酬完回来地很晚。我足足等了他半宿。进门时,裴渡醉地不成样,连路都走不动,几乎是一头倒在的床上。而他的身上,缠绕着挥之不去的脂粉香气。我立刻去端来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。可在我起身时,裴渡下意识抓紧了我的手腕,我的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