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和沈宴成婚五年。他却跟长公主在我的床榻颠鸾倒凤。长公主问他:“这件小衣,本公主和她谁穿着好看?”沈宴回道:“你好美啊。”呵。在我的床榻,穿我的小衣,睡我的夫君。你们两个,还真是让本宫挑不出一个好的。我像往常给沈宴送饭。却听见房中传来女子的娇笑。“既然要追求刺激,当然要贯彻到底啦。这件小衣,本公主和她谁穿着好看?”熟悉的声音回道,“你好美啊。”我顿住,往后退了几步,惊诧地抬眼打量这红砖白墙。是我的府上。我的卧房。我的小衣和……我的夫君?屋里的淫靡声此起彼伏,我呵出的冷气也拐了几个弯。我同沈宴夫妻五载。那年他跪在沈父面前挨了四十九鞭。饶是皮开肉绽也不肯松开我的手。他曾自废武功,忤逆父命。拥着我说要舍弃一切,只愿与我长相厮守。我们曾歃血许的诺,终是被五年的风雨吹散了么。那头的声音还没停,长公主呀了声,问道,“你胸口的这道疤是怎么来的?”沈宴怎么说的来着。他说,“过去太久了,我也记不清了。”我却记得一清二楚。那年他替我挡了一箭,伤及心脉,命悬一线。我抱着怀里的他,心脏抑制不住乱颤。沈宴虚弱地笑了笑,仍然温柔哄我:“哭什么,总归要留着一条命娶你回家。”我守了他七天七夜,汤药不进口,我就为他渡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