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刚说完,搭在肩膀上的手,猛地被人拉了下来。徐洲白清隽的脸上染了几分怒意:“不要再胡说八道。”说完,便转身离开。徒留,温远一个人留在原地,摸着手嗷嗷叫。看着徐洲白头也不回的背影,他眼眸眯了眯。索性被气笑了。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,都吃错药了吧。……车子稳稳停在月山别墅前。温昱墨下车时接到了一通电话。“你好,请问是逝者李繁霜的丈夫吗?这里是市立医院法医部,麻烦你来认领一下李繁霜的遗体……”未等对方说完,温昱墨脸色骤变,冷笑着挂断了电话,将手机丢给了助理。“查查这个电话号码的ip。”李繁霜玩了这么久,也该玩够了!刚踏入客厅,佣人便战战兢兢地捧着一样礼盒走上前:“先生,刚才在书房打扫卫生的时候,不小心碰到了这个,里面是夫人的……夫人写的……”佣人哆哆嗦嗦,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温昱墨不耐烦地拿过来一看,只一眼,便心神惧骇。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,呼吸都带着窒闷。他死死地盯着纸张上的字眼,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暴起,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。6不知是被离婚协议上右下角的‘李繁霜’三个字刺到,还是被遗书两个字刺到。他平日凉淡温漠的眸子,此刻竟然是骇人的红色。这就是李繁霜说,送给他的礼物?好算计,先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