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看着那枚荷包,正是我送给李砚的。他说想要,我绣了一天一夜扎得一手血窟窿。他转头当玩应儿送人了,如今还拿到我面前往我嘴里塞恶心我。我抢过荷包抄起剪子剪了个稀巴烂。花寒当即就哭出声,“都是我的错,我忘了姐姐怕是嫌我不干净。”李砚上前一步心疼的替花寒擦眼泪,“你自从这次回来就变得古怪起来,你腿瘸了也怨不得旁人,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?”“从前我们三个不也玩的挺好的吗?”我愣在原地,我恶毒?我攥紧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。李砚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我,“你也不用如此嫉妒花娘,花娘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家,这样的才叫女人。”“你这副样子像极了河马,恶心死了,死瘸子。”说完他恼怒的甩了甩袖子走了。直到他揽着花寒温柔小意的轻声哄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,我才回过神来。我无措的弯下身抱着颤抖的自己,赌气似的用力擦掉脸上的泪。想起上一世父亲那个小老头为了我和娼妓共事一夫差点被气死,我心里涌上一阵愧疚。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京城最繁华的潘楼给父亲买酒。父亲最爱喝他家的新酿的琼浆,非得早早排队才能买到。我拎着酒跟李砚在门口撞了个正着。李砚似笑非笑,“一天不见想小爷了来这堵我?正好今天我给花娘在这办生日宴,一起啊。”我下意识避开他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