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就说他个软蛋,去年就因为处理女人吓得不行了,就该让我来。”"滚,这是抽签决定的,你说了算个屁!”脚步声越来越近,我看着地上那个男人闪着恶意的眼神。心一狠把他舌头扯了出来割掉了。落在地上的舌头还在跳动,我以为自己会畅快,其实心里害怕极了。来不及继续想,我躲到了缅桂花的气根下面。几个男人一进来就察觉了不对劲,手里的刀都抽了出来。“老三?”“怎么回事,刚才还好好的,哥几个去喝杯酒的工夫,谁把你弄成现在这样?”“唔——”老三急得脸都红了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张开嘴就流出很多血。这么疼的情况下,他还把手往我的方向指过来。“你说凶手在那里?”老三艰难地点了点头。几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,握着刀往我这里走。刚才我点燃的嫁衣快烧完了,洞里的光线越发昏暗。我数着拍子,确定他们走到了我余下的嫁衣旁边后,按下了手里的按钮。砰的一声。整个洞窟都震动了。几个男人被脚下的炸药炸了起来,滚了好几圈,才撞到了墙壁停下。一模,满脑袋都是血。“草他娘的,哪里来的炸药?”“这娘儿们送上来的时候不是早就检查过了吗,说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的!”“啊!我的眼睛,大哥,我的眼睛看不见了!”“闭嘴,老子他妈腿还动不了了呢!”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