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月光如水,洒在客厅的地板上。温洛梨站在门后,透过半开的门缝,看见霍韫年俯身吻着霍棠梨,呼吸紊乱,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,像是要把这六年的克制全部倾泻而出。“梨梨……”“梨梨……”他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,嗓音里是温洛梨从未听过的缱绻。不知过了多久,霍韫年才像是猛然惊醒,指腹轻轻擦去霍棠梨唇角的湿润。他重新戴好佛珠,又变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。温洛梨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疼痛让她勉强保持清醒。她猛地转身,无声地关上门,将自己埋进被子里。门外,脚步声渐渐远去,她知道,霍韫年又去了禅房。她闭上眼睛,却忽然想起这些年勾引他的点点滴滴——她曾穿着性感睡衣在他诵经时“不小心”跌倒,却被他用佛经稳稳接住;她故意在他沐浴时送浴巾,他却能在腰间围得严严实实才开门;她假装醉酒往他身上倒,结果被他用一根手指抵着额头推开;他始终不为所动,仿佛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。可原来,真正动心的人,哪怕一个字,都能让他失控到万劫不复。眼泪流了满面,但很快就被她擦掉。没关系,她温洛梨也不是没人要。从今往后,他爱她的养妹,她寻她的快活。第二天醒来时,霍韫年和霍棠梨已经在吃早餐了。霍棠梨摸了摸自己的唇,嘟囔道:“哥,你们家是不是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