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九岁那年赶上饥荒,我跟双生姐姐被卖给路过的戏班子。六年后,我成了班子里的红角。在我最风光的时候,姐姐骗我喝下哑药。看着前来请戏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,班主没法子,只得连夜培训天资不如我的姐姐。之后,姐姐顶替我,成了班子里的头牌。我一气之下离开戏班子,误打误撞进了土匪窝。五年后,小弟把满身伤残的姐姐抬上山。我医好嗓子,顶替姐姐,重新回了戏班子。......九岁那年,全省饥荒,父母将我和双生姐姐卖给了路过的戏班子。我坐在板车上,一边抹泪,一边发誓长大要回来报复他们。姐姐却罕见地帮爹娘说话:“卖我们,能换粮食救幺弟的命,咱俩也不用饿死,他们没做错。”家渐渐模糊成一个点,我咂摸着姐姐的话,心中的恨小了许多。姐姐说的对,我们的确不再挨饿,只是必须从早到晚跟着戏班子打杂,抽空跟师父们学戏。戏并不好学。第一年,我们在挨打中度过。第二年,班主说,我比姐姐更有天赋,他要重点培养我。于是,我成了他最受宠的徒弟,每天不用干杂活,还可以跟着师父们上桌吃饭。姐姐在戏班子里也算优等,没有离班的风险,所以并不和我比。还在我偷拿白面馍馍给她时,训斥我放回去。她说,要知道感恩,班主养我们不容易,有口吃的就是再生父母,好不容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