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救护车来得太晚了。 茵茵呛了很多水,肺部感染导致急性肺炎,被推进了icu。 沈河失魂落魄地坐在病房外,阿姨看着比她还害怕,一个劲儿地说:“是秦先生,他说要吃茶点让我去拿,他帮忙看会儿茵茵。我就去了啊。就几分钟······就几分钟······” 沈河两手交握,只是说:“你先回去吧,我守在这里就行。” 阿姨忐忑地走了。 沈河独自坐了很久,才敢站起来,看向病房里的女儿。 茵茵小小的身体上,插了许多的管子,被比她大几倍的医疗器械包围着。 沈河在这一刻恨透了自己,受苦的该是自己,不该是茵茵。 他沉默地贴在玻璃上,渴望离女儿更近,泪水无声无息地流着。 “里面的小孩是你的?” 不知道什么时候,沈河身边站了一个身材修长、气质干练的女医生。 他抬眼看她,点点头。 “我是她的主治医生,我姓白。希望你不要太担心,我们医院在医治幼儿肺炎这一块做得很好。” 白医生安慰他。 沈河点点头,还是说谢谢。 走廊一侧传来脚步声。 沈河下意识回头,看见了捂着脑袋的梁焉和他身边脸色难看的安茗。 安茗看见了沈河旁边的人,阴沉地咬着牙说:“沈河,过来。” 她眼神不善地盯着那位颇有气质的医生。 在安茗的印象里,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