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三天后,月月终于退烧。顾司爵抱着孩子回到家时,叶诗言正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。“司爵,你们去哪了?”她大步上前,“吓死我了,我回来发现家里没人……”“月月高烧,我带她去医院了。”顾司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。叶诗言脸色骤变:“怎么不告诉我?”“告诉你?”顾司爵突然笑了,“找得到你人吗?”叶诗言伸手想摸月月的额头,孩子却把脸埋进父亲颈窝。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叶诗言的手僵在半空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月月也病了。”她声音低了下去,“涛涛当时情况危急……”“每次都是涛涛。”顾司爵打断他,“叶诗言,你记得月月今年几岁吗?记得她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吗?记得她爱吃什么吗?”叶诗言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眼看着顾司爵抱着孩子进了屋,她连忙低三下四地左哄右哄。见怎么也哄不好顾司爵,她只好又去哄月月。“月月,妈妈带你去部队玩,好不好?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妈妈工作的地方吗?”月月虽然还在生她的气,可听到这句话还是眼眸动了动。“妈妈!真的带我去吗?”“当然!”叶诗言一把抱起女儿,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,“妈妈今天专门请了假。”顾司爵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,终究没忍心拒绝。他沉默地收拾着月月的小水壶,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