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爹为国捐躯,我奉旨为他举办了隆重的丧仪。可天香楼的花魁却披麻戴孝地上门,跪到我娘前头。众人哗然,我只好小声提醒她。“不好意思,吊唁请去门口。”话音刚落,花魁剜了我一眼,摸着微隆的小腹冷哼。“你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说话?”“我肚子里可是怀了侯爷的遗腹子,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!”“所以这个位置我没跪错,我就是这个侯府的女主人!”我和娘亲面面相觑,难以置信地瞪大眼。因为我爹是个太监啊!……柳云烟站在我爹的棺椁前,玉手轻***微微隆起的小腹。灵堂内白烛摇曳,映出她那张得意的脸。四周的宾客窃窃私语起来,目光在我娘和她之间来回打量。更有甚者,已经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。 为了维持裴家的体面,我强压怒火,缓步上前,低声劝道:“柳姑娘,你可能搞错了,我爹绝不可能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。” 柳云烟闻言,掩唇轻笑,眼波流转间尽是讥诮:“为什么不可能?我天香楼的伙计们可都看见了,侯爷出征前一个月,可是日日宿在我的闺房里,难道还能有假?” 她话音刚落,天香楼的***便扭着腰肢挤上前来,尖着嗓子帮腔:“哎哟,裴小姐,您可不知道,忠勇侯那阵子可真是勇猛极了!我们云烟房里那动静——”她故意拉长语调,眼珠子滴溜溜地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