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微微皱眉,又不想被林以棠纠缠,还是跟了去。到医院后,医生说季停云身体健康。但林以棠强烈要求下,还是给他开了住院单子。病房里,林以棠就坐在季停云病床边,一脸温柔地看着季停云装睡。昏黄阳光打在她的侧脸,分外柔和。惹得旁边的病人打趣他们夫妻两个感情真好。林以棠没有反驳,只是低头含笑给季停云掖了下被角。一室温馨,我显得那么格格不入。我寂寥转身,给表弟发去消息,告诉他我和林以棠掰了。表弟不敢置信,删字打字,半晌发来消息。「哥,你来我们公司吧。」这一次,我回复了个「好」。和林以棠纠缠半生,从今往后,我只为自己而活。只是刚走到楼道,林以棠却追了出来。她拽住我的胳膊,劈头盖脸一顿训斥。「贺晨!你不知道停云他身体不好吗,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?」我自嘲一笑。季停云入职这半年来,我因为吃醋和林以棠吵过闹过,发疯过,甚至歇斯底里地闹自杀。也尝试过怀柔政策,拼了命的对她好,帮她打理公司。可无论我怎么做,林以棠都只是冷冷看着我,用冷暴力逼我接受现实。这次庆功会,明明是季停云步步紧逼,我百般退让。林以棠却还说我和他过不去。项目,职位,年终奖,她的爱。除了一张和她的结婚证,我早已一无所有。无言疲惫涌上心头,我含混「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