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车辆停下。我听见司锦年倨傲冷漠的声音:“你越界了!”女人啜泣的声音低低响起,过了很久,她才缓缓开口:“进门再说,儿子、还在等你。”我钻出汽车,刺目的阳光让我难以适应。灼热的温度似乎要将我整个人焚烧,心却好像沉入了湖底,原来、真的、没有末日。我看向那道封闭的门。鬼使神差下,我输入了密码,‘滴’的一声,门开了。是我的生日。和避难所一样,室内的一切都是一比一还原,甚至连墙上挂着的都是我的照片。太讽刺了。“谁?”女人的声音从楼上传来,我捂住嘴,转身就跑。转角回眸的刹那,透过二楼的落地窗,我看见他们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的剪影。刺眼得、让人心脏抽疼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终于力竭,停了下来。围观的路人朝我投来好奇的目光,尴尬之余,我躲进公厕。刚一进门,就和里面的男人四目以对。“对……对不起!”我仓皇奔出,被司锦年控制七年后,我好像也失去了与常人沟通的能力。男人追了上来,打量着我:“请问、你是需要帮助吗?”我鞋子掉了,发丝凌乱,看起来很狼狈。“麻烦帮我报个警,谢谢。”他拨通电话:“……对,滨湖大道,公厕附近五十米左右。”按灭手机,他又看向我:“别怕,警察很快到。”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一辆警车打着双闪停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