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演唱会落幕的余温还未散去,温即夏准备离开,但她刚走出去没几步,透过半掩的门,就看见陆星屿和苏弦知正紧紧相拥。苏弦知踮起脚在他耳边说了什么,随后她娇笑连连,手指还轻轻攥着他的衣襟,像是宣示主权一般。温即夏的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,疼痛却远不及胸口那股窒息般的闷痛。她深吸一口气,抬脚走了进去。脚步声惊动了他们。陆星屿抬头,见到她的瞬间,表情明显僵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复成那种温和的笑意,仿佛刚刚的僵硬只是错觉。“夏夏。”他语气如常,见到她时甚至还带着一丝轻松,“正好时间也不早了,我让人先送你回去。”没有解释。没有“对不起”。没有一句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”。就那样泰然自若地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,当着自己这个交往了五年的女友的面。温即夏扯了扯嘴角,想说什么,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。她只是点了点头,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准备离开。然而,就在她与苏弦知擦肩而过的瞬间,苏弦知忽然伸手拉住了她。“你就是温即夏吧?”苏弦知笑容甜美,眼睛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居高临下的审视,“星屿经常跟我提起你呢,说他的歌都是你写的。他能拿到今天的成就,似乎也离不开你的辛苦。”温即夏轻轻挣开,侧眼看她,没有说话。苏弦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