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有些怀疑钱老头的话,陈萍跟我一起长大,亲如姐妹。 她上次流产后,我更是挺着孕肚去照顾她。 我不相信她会这么害我。 可是,万一呢? 毕竟,我的孩子真的听不到胎心了。 我顿时心乱如麻,浑浑噩噩的回到家,刚打开门,便听见书房里传出云消雨歇后的暧昧喘息。 紧接着,我听见陈萍娇笑道:“今天你老婆李柔从医院出来,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笑死我了。” 赵浩然哄着她,“等骨灰项链的仪式成了,她肚子里的那团肉掉出来,她会哭的死去活来,奇丑无比,你会看得更开心。” 我如遭雷击。 钱老头说的竟是真的! 我恨不得立刻冲到他们面前,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害我。 可是,钱老头让我不要打草惊蛇。我只能悄悄地离开我和赵浩然的婚房,回到我婚前自己买的房子。进了门,我再也忍不住,哭了出来。 擦着眼泪转身时,我看见我养的黑狗蹲在笼子边,离我很远。 这条黑狗我养了七年,始终不肯亲近我和老公,反而对陈萍摇尾撒娇。 看着黑狗硕大的孕肚,我灵光一闪。 钱老头可没说必须要把骨灰项链送给人。 我眼里闪过狠色,他们不仁,就别怪我不义。002 我立刻给黑狗倒了半盆冻干,趁着它吃的时候,小心翼翼的把骨灰项链缠在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