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祝庭渊手里的鱼瞬间掉到了地上,可他却连看都没看。一股脑地跟着我跑了进来,轻拍着我的背道。“怎么了小初,哪里不舒服?”我反手拂开了他的手,平静道:“没事。”祝庭渊的手僵在了空中,一连几次吃瘪让他起了脾气。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,见我没有丝毫反应,冷笑一声后摔门而去。这一晚上,我没有向从前一样患得患失,甚至电话都没有打。一觉睡到了天亮。手术的时间在下周二,于是我照常地开起了出租。原本我也是有正经工作的,可因为替祝庭渊借贷还债,以至于现在只能打零工为生。思绪回笼,路边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上了车。一路上他不断向我搭话聊骚。干出租两年,我早已习惯这样的骚扰,除了忍耐,别无他法。一般人自讨没趣也就不了了之,可今天这个却格外无耻。三番两次的越过驾驶位伸手触碰我,嘴里的酒气直冲进我的鼻腔。我脸色一变,一脚踩下刹车,推门跑到树底下吐了个翻天覆地。追着我出来的男人嘴里污言秽语。“操你妈的小婊子,老子衣服都被弄湿了,赔我五十!”我被他拽得前后摇摆,晃神之下,我才发现车停在了祝庭渊的公司下。五年前他说破产,抵押给了别人,看来也是骗人的。这时,楼上的大屏突然亮起,播放着祝庭渊为候韵妍庆祝生日的视频。候韵妍笑靥如花,站在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