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江堇白却捏住了我的软肋:「不跪?梁婉清,你别忘了,你弟弟在英国的学费,是谁在供着。你要是不想他流落街头,就乖乖给我跪下!」院子里的硬石板硌得我膝盖生疼,大雨浇了我一身,小腹生疼。当年为他挡了一枪,我没了生育能力,此后每个月来月事都会无比痛,受不了一点寒凉。屋内江堇白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,苏悦依偎在他身旁,拿着帕子替孩子擦拭额头,又时不时柔声安慰着焦躁的江堇白。那些年在巴黎我们也是这样的琴瑟和鸣,形影不离,人人都羡慕我们这对神仙眷侣。回国后,其他军阀夫人还常常夸赞江堇白洁身自好,连个姨太太都没有。可自从苏悦出现的那一刻起,一切都变了。明明嘴上说自己与她并无情意,甚至厌恶这个畸形小脚的女人。可在敌方轰炸时,他却抛下我直冲弄堂小巷护着大肚子的苏悦,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也不撒手。「那日是被仇家下了药,被她救下这才……」「生下孩子我就送走她,她绝不会影响你我。家里也需要一个孩子继承大统」连着两次他的借口都是被人下药,这蹩脚的借口他用得得心应手。我懒得辩驳,让他在我和苏悦之间二选一,我拿自己威胁他舍了这个孩子舍了苏悦。可没想到我败了,他咬死不愿离婚,但也不愿送走苏悦。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,我的眼前一片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