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,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。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,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,冰块早已融化,酒液变得寡淡无味。沈念初倚在他肩上,红唇贴近他耳畔,吐息温热:“时宴,今晚去我那儿?”他心不在焉地“嗯”了一声,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。没有新消息。以往这个时候,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。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,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,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,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……琐碎、无聊,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。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的消息变少了?骆时宴皱眉,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。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,她发来一份文件,公事公办地附言:再往上翻,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:他胸口蓦地一窒。“时宴?”沈念初不满地捏了捏他的手臂,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骆时宴回过神,敷衍地勾了勾唇:“你说什么?”沈念初娇嗔地瞪他一眼:“我说,我们好久没……”话音未落,骆时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是助理的电话。他几乎是立刻接起:“说。”“骆总!”助理的声音有些急促,“姜小姐把公寓退租了,钥匙留在物业,行李全都搬走了!”骆时宴猛地站起身,酒杯被撞翻,琥珀色的液体泼在沈念初的裙子上。她尖叫一声,他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