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医生说,苏芙宁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睡觉了,饮食也不规律,导致本就高度消耗的身体更吃不消了。而且长途奔波,心神不宁,高烧得有两天了。不知道多少次了,我坐在她病床前,呆看吊瓶液体滴答滴答地往下坠。一直这样,只要遇到我,就从来如此!谢静栀站在我身后将我拥入怀里,我侧头埋进她的腰间,痛苦道:“谢静栀,我不知道,自己到底能不能,当好一个爱人的角色。”她俯身用脸颊贴了贴我的额头,低声道:“别想太多,有我呢。”遇见苏芙宁,是旧故里逢春,再多的,我不敢再奢求。害怕她一靠近,就自动打开潘多拉魔盒,那些痛不欲生的记忆再次把她逼疯。我也要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了。我不能辜负谢静栀。床上的人艰难睁眼,不知听到多少,痛苦抿白了唇,茫然道:“沈问越,我的手腕又在疼了。”……发烧没多大问题,只需要回去好好调养身体。谢静栀因为学校的事,先一步离开了。交了费用,我和苏芙宁两两无言,并排坐在公交车上。天色渐沉,昏暗和商铺亮光在空旷的车身内交叠晃动。她的指尖缓缓地凑近,握住了我的手,指节收紧。好像生怕一放手我就会再次消失不见了。车身像是装载了幻灯片,我们一块从窗口看过对彼此而言,最最熟悉的地方。——总在翻修的街道,人不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