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许余年脚步一顿。她当然知道陆闻时的圈子不欢迎她。陆闻时是国际金融学的领头人,年入千万。他的同事们也自诩高知金融分子,总是看不起她那三瓜两枣的工资。认为她比不上沈乐枝一根发丝,不配陪在陆闻时身边。她从不觉得自己差,但为了陆闻时的社交关系,以往她总是能忍就忍。但现在,她已经没有忍的必要了。许余年深呼吸,推开门就走了进去。那些人瞧见她,没半点被戳破说坏话的不好意思,还嬉笑打趣:“哟,专看女人的医生来了......”在一片窸窣笑声中,许余年嘴角一扯,“是挺好笑,不自爱染上妇科病还藏着,不看医生,烂到骨子里才好!”整个包厢霎时雅雀无声,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,这个以往任人调侃都一声不吭的人。刚说话的女人满脸涨红,尴尬得不知所措。陆闻时阴着脸看向许余年,沉声道:“许余年,玩笑过火了!”许余年愠怒地瞪向陆闻时,眼底满是愤懑。旁人拿她开“玩笑”,他冷眼旁观;她一反驳,他便急着发声。本质上,不过是他和那些人蛇鼠一窝,打心眼里瞧不上她。认定自己连沈乐枝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。在陆闻时心里,她就是个软弱可欺、永远不会逃的废物替身!许余年胸口一闷,抬眼便见沈乐枝满脸假笑地凑上来‘打圆场’。“哎呀,余年从小就这臭脾气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