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这句话让苏娆鼻尖一酸。以前她和苏父吵架跑出来,时砚清总会开车找遍全城,然后背她回去。“又在闹什么?”他那时也总这么说。她趴在他背上,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,天真地以为他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。现在想想——没人比他更狗了!明明不喜欢她,还要睡她。睡完还能回书房对着林若浅的照片深情款款。她不明白,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林若浅。论家世、样貌、身材,她哪样输给她?他喜欢谁不好,为什么是林若浅,偏偏是林若浅。“放开!”苏娆红着眼眶,狠狠咬了时砚清的手一口。男人皱了皱眉,却什么也没说,直接发动了车子。时砚清把车开回别墅,直接拎着她的行李箱进门。“和以前一样,”他解开袖扣,语气不容置疑,“住到你想回家为止。”苏娆站在玄关,指尖掐进掌心:“我只住半个月。半个月后我就离开这里,房租会付给你,也不会再打扰你。”“不再打扰?”时砚清缓缓抬眸看她一眼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不见底,“你能做得到?”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,苏娆心脏猛地抽疼。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。看出她从最初的针锋相对,到如今的非他不可。她爱惨了他。那他呢?就这样心有白月光,又冷眼看着她沉沦?“林若浅……”苏娆突然开口,“是我继母的女儿,你知道吗?”时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