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另一个混二代调侃道:“就算知道又怎样?19年来,她早被周哥宠坏了。姜家又没人了,集团全靠周哥撑着,她根本闹不起来。”“更别说姜知月还怀着孩子,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自欺欺人过下去。”我跑出大楼,扶着街角的栏杆吐得天昏地暗。仿佛要把心脏都呕出来。恍惚间有人把我抬上担架。“姜女士孕反太严重了,得马上输液!”医生在我耳边急切道。我压下了眼角的热意,平静道:“不用了,麻烦帮我预约流产手术。”周景珩,你不必左右摇摆。因为你没有白玫瑰了。流产手术约在了三天后。再睁眼时,眼前是成片的樱花。我一阵恍惚,走廊里护士的议论声隐约传来:“周总真是宠妻狂魔,不过住几天院,愣是把病房改造成了公主房。”周景珩红着眼,盯着我摔青的膝盖。见我醒了,想伸手扶我,却又倏地背回手。可我看到了。他双手的指节,鲜血淋漓,涂了药酒。“知月,对不起……”我眼眶温热,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。年幼时我被绑架,周景珩扒着车门不肯松手。最后被磨得指骨断裂,血肉模糊。后来我才知,他当时只有两个打算。要么救下我,要么陪我一块去死,至少我不会一个人害怕。那之后整整19年,他再也不允许我身上有任何伤口。我看着惊慌失措的他,故作轻松的开口:“对不起我什么,难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