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唐知瑶心中早有预期,可真的听到她说出来的那一刻,她还是觉得无比荒唐。“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你做的这一切,都是因为江疏禾?”迟砚脸上仍旧是那幅理所应当的模样,细看时,还能看见他眼底的悲痛与怀念,“这本就是你欠疏禾的,疏禾才是我的妻子,如果不是你,疏禾不会与我离心,如果没有你,疏禾就不会死,所有伤害过疏禾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这样的答案荒唐到让她觉得可笑,她也真的笑了出来,笑意裹着痛,带出了眼泪,她强忍着腹部的疼痛看向他,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。“你现在才想着来为她报复不觉得太可笑了吗?你该不会要说,其实你一直爱着的人都是她吧?真是可笑!”迟砚脸色一僵,他眸中带着冷意,森寒之意随着视线投向她,让她背脊不由一凉。若是从前,或许她当真会怕,可现在她都已经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了,左不过一个死而已,与她而言,或许还能算是解脱。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又还有什么好怕的?“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你若是真的爱她,就不该来找我,更不该在我们一次次起争执的时候偏帮我!”顿了顿,她眼中又带上了几分恶意,“要说伤害,迟砚,那你又知道,到底谁伤她最深最重吗?是你啊!你知不知道,过去你偏帮我的每一次,都是对她的凌迟?”“没有一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