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霍铭郎动作一僵,木然反问:“不是你的说的,在外面要避嫌吗?”柳疏樱秀气的眉头一拧,声音沉了下去:“你明明知道,我有苦衷。”苦衷……密密麻麻的讽刺从霍铭郎的心底涌上来,他和柳疏樱相识于一场联谊,处了半年对象后结婚。可结婚三年,他和柳疏樱就分居了两年。扯证以后,无论霍铭郎怎么嘘寒问暖,对柳疏樱献殷勤。柳疏樱对他仍旧没有关怀、没有温情,对他就像是对下属,永永远远都只有公事。霍铭郎掐了掐指尖,稳住呼吸:“柳团长,我理解你的苦衷,请问你现在可以松手了吗?”柳疏樱的眉头却皱的更深,美眸里满是无奈,放软了声音。“别生气了,今天是你生日,我会回去。”霍铭郎浑身一颤,心口冷到几乎浑身发抖。原来,她还记得他是他的丈夫,今天是他的生日啊。他还以为,柳疏樱连离婚官司都没参加,她的心里只有纪东升呢。纪东升的父母是柳疏樱的战友,自从战友牺牲,纪东升没了父母后,他依赖柳疏樱就到了病态的地步。霍铭郎和柳疏樱结了婚不公开,是为了纪东升。和柳疏樱结了婚还要分居,也是因为他纪东升。霍铭郎握着门把手的指骨泛白,咽下喉间艰涩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因为从***的判决下来那一刻起,他们就不是夫妻了。结婚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