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谢疏言的离开让气氛沉闷了一小下。很快这份沉闷就被班长喷香的火锅底冲淡了。「班长,你可以啊,这么多年手艺不减。」班长乐呵呵地端着茶杯,对我扬扬头:「庭月,你别放在心上,老谢他……嗨,我改天说说他!他还能不给我老班长面子嘛!」话落,其他同学也纷纷安慰我。「我给他打电话时,谢疏言那边就很忙,能来就表明了态度,他肯定会帮你的。」「对,快吃火锅!」其实我倒真没那么难受。反而对谢疏言有种愧疚感。在我的认知里,我和他本来就不应该有过多的交集。我也不好因为自己的病,再去给他添麻烦。大家热热闹闹吃了顿火锅,中间班长还在班级群里发起了视频通话。能接的人寥寥无几。不过群里很快热闹起来。侃天说地,一瞬间,好像回到了高考前的那段日子——大家兴高采烈地谈论未来和理想。约好毕业旅行。那会儿我和谢疏言是同桌。临考前一周,他从办公室回来,看见我拿着水彩笔,在一张地图上鬼画符。他问,「你在干什么?」我举起地图,在他眼前挥了挥,「呐,不认识啊?这是北京!」上面用红笔画了两个圈。「这是你的学校,这个,就是我的学校。」我又用笔连了条直线。「两点之间,直线最短,这就是我们俩以后的距离。」谢疏言忍俊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