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们的关系进展很快。几个月后,双方家人默契地开始筹备婚礼。一个画展答谢酒会后,微醺的晚风带着暖意。沈砚池揽着我的肩走出会场,我脚步微顿。“陈屿白?”我带着醉意的疑惑让沈砚池顺着我的目光看去。酒店廊柱的阴影里,陈屿白站在那里,目光死死锁在我和沈砚池身上,像一头受伤而焦躁的困兽。他旁边站着脸色憔悴、眼神怨毒的策展人。策展人看到我,像是点燃的炮仗,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的宁静:“时薇!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!我对你不好吗?给你办展,推介你的作品!你倒好,转头就抢我看中的人!”“屿白!你睁大眼睛看看!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女人?转头就能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!时薇,你当初在屿白面前装得那么深情,全是演的吧?”酒意醒了大半。原来如此。听圈内朋友说,陈屿白在我彻底消失后,像疯了一样动用人脉找我,甚至影响了他在业内的声誉。策展人倾注在他身上的资源和期待落了空,怎能不恨?我站直身体,迎向策展人怨毒的目光,声音清晰而平静:“我没有抢任何人。”“是你一直在利用我,把他当成你策展生涯的作品在经营,他从未属于你,何来我抢?”我的否认像火上浇油。策展人不管不顾地冲过来,扬起手,却被沈砚池一把抓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