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众人纷纷侧目。男子身着墨绿色的长袍,浓眉之下,眼神极为锐利还透着煞气。他迈步而来,宽肩窄腰,他往白钰笙身后一站,几乎将白钰笙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。同时抬头,他目光凶悍地瞥了一眼谢成安和白蓁蓁。白蓁蓁原本还想质问,结果被这个眼神吓得如鹌鹑一样,呆在原地。谢成安之前听到‘妻妾一起敬茶’这话时就有些心虚。再听到秦文彪冷漠喊全名时,他瞬间想起年幼时被对方一生气就喊全名,然后拖着他一起练武场的挨揍事。谢成安捏了捏似乎隐隐作痛的胳膊,拱手道:“秦兄,这事是蓁儿不懂事,冒犯了尊夫人。”白蓁蓁扭头看谢成安。谢成安继续道:“不过我夫人有一句话说得对,笙……尊夫人没有敕命身份,这有些衣裳自然……”“谁说没有!我家夫人,自然有我能挣敕命。”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。若日后再敢对夫人不敬,休怪我不念旧情。”秦文彪语调不高,但眼神极其锐利,周身逸散着尸山血海爬出来的煞气。谢成安又觉得胳膊有点疼了,闭嘴。周围安静下来。秦文彪扫了众人一眼,轻拉起白钰笙的手,放缓音调道:“夫人,劳你久等了。走吧。”白钰笙缓步跟上。上一世,只听白蓁蓁说秦文彪如何对人冷漠,傲慢,是捂不热的冰块。现在看他袒护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