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谢瑶光心跳一滞。哪怕早有预料,可亲耳听见,胸口还是疼得发麻。她转过头,恰好看见沈凌悬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,声音难掩激动:“当真?”随即,一把拽着谢瑶光就走,力度之大,仿若要将她的腕骨捏碎。“那就用瑶光的,区区一碗心头血,死不了人。”寒意彻骨。并非来自秋狝的凉风,而是从心底寸寸蔓延开来。谢瑶光记得,从前她只是划破手指,沈凌悬都心疼不已。如今要用刀剜她心头血,却只是轻飘飘一句“死不了人”。冰冷的刀尖抵上胸口肌肤,谢瑶光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。“噗嗤——!”刀尖没入胸口,剧痛刺入骨髓。谢瑶光费力掀开沉重的眼皮,就见沈凌悬搂着江弗柔,温柔低语:“柔儿,别怕,你和孩儿定会相安无事。”这一刻,本该麻木的心脏却再次钝痛。可眼眶里的泪水好似干涸了一般,只剩通红的血丝。他好似已经忘了,当年的他,是如何珍视她。“王爷!不好了!”门外倏然传来侍卫急促的通传声。“江姑娘的母兄跪在王府大门外哭诉,说王妃在猎场意欲谋害江姑娘,引来了好多百姓围观!”“百姓们都说……说王妃德不配位,请王爷休妻!”沈凌悬的目光终于落到她身上,冷厉如刀:“谢瑶光,你怎么这么恶毒!”“我说过正妻只会有你一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