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,池昭寒突然爆发出仅剩的力气,抓起床头的花瓶狠狠砸在醉汉头上。“啊!”男人吃痛松手,他趁机冲出房间。前台看到他凌乱的衣衫和满身伤痕,立刻报警并给他换了房间。警察来的时候,池昭寒只是机械地回答着问题,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灵魂。第二天,酒店走廊上,池昭寒和沈熹微同时推门而出。“你怎么换房间了?”沈熹微皱眉,目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,“昨晚打那么多电话有事?我睡得早没接到。”池昭寒心脏猛地刺痛。电话那头沈熹微的娇喘和唐羽航的闷哼仿佛还在耳边回荡。“没事。”他声音很轻,转身要走。沈熹微一把拉住他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“不用。”他抽回手,“我们不同路。你要送唐羽航回他家,而我有我的去处。”沈熹微怔住,再次解释:“我知道这些天忽略了你,但我马上就能回到你身边了。如果我不顺着他,他又闹自杀……你别生气好不好?”“没生气。”池昭寒平静地看着她,“以后也不会再生气了。”他转身离开,没看到身后沈熹微复杂的神情。回到空荡荡的别墅,池昭寒开始处理第二件身后事。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,把沈熹微这些年送的所有礼物都翻了出来。限量版的劳力士手表,是她飞去国外专程为他买的;定制袖扣上还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;那张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