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一直到走出会所大楼,祁晏都没有追出来。因为他忙着安慰他的季珍妹妹。「阿晏,我真的…没有想破坏你和栀栀感情的意思,我只是…只是有点太笨了,你知道的,我爸妈去世后我就没什么安全感,所以才每天来打扰你,问你这那的,可我没想到会给你造成困扰……对不起。」「够了,你没有错,不用道歉。」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,他在我和别人之间,选了别人。我最后没有回去捡回那个耳环。我想,丢了就丢了吧。奶奶应该也不会怪我的。她最疼我了,也最看不得我难过。如果她还在世,也一定不愿意看我重新回到那个令人难过难堪的破地方。回家的车上。我拉黑了祁晏的所有联系方式。一张一张删去有关他的所有照片。我们高中旅行在海边打沙排的合照,春节时一起看的烟花,他大张旗鼓给我过生日,讲冷笑话哄我时,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……一万多张。我的五岁到二十岁。都是祁晏陪我一起度过的。我妈生我难产走了,我从小只在照片里见过她。爸爸工作忙,很少陪我,爷爷奶奶身体不好,我也不好一直闹他们。我八岁那年,爸爸去国外出差,不幸遇上了非法分子枪战,无辜丧命。奶奶知道后,一夜病重,进了 ICU。很多人都说,我就是余家生来讨命的灾星。学校没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