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别墅地下室厚重的隔音门被推开,一股浓烈的、刺鼻的水泥粉尘气味扑面而来,混杂着铁锈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。惨白的白炽灯光照亮了这个空旷、冰冷、如同巨大墓穴般的空间。地面中央,一个深坑已经挖好。旁边堆着小山般的沙子和袋装水泥,几桶浑浊的泥浆水散发着浓烈的碱味。铁锹、搅拌棍等工具凌乱地丢在地上。苏晚意被两个保镖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进来。她脖子上还套着那条冰冷的金属项圈,链子拖在地上,发出刺耳的刮擦声(对她无声)。她身上那件脏污的睡裙几乎成了布条,**的皮肤上遍布着淤青、擦伤和结痂的伤口。曾经灵动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两潭死水,空洞、麻木,映着惨白的灯光,像蒙尘的玻璃珠。长期的饥饿、羞辱和精神折磨,已经彻底摧毁了她,只剩下一具勉强喘气的躯壳。她被粗暴地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。身体接触到地面的冰冷,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,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脚步声响起。邰振邦走了进来。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工装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。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铁锹,锃亮的锹头反射着寒光。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眼神平静得像在处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务事。他走到深坑边,用铁锹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坑底的泥土,然后目光转向瘫在地上的苏晚意。两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