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离开二个月后,傅逸州彻底坐不住了。他这两个月以来发给我的短信,全部了无音信,石沉大海。甚至他刚出院回家,就换了手机给我发了短信。那条信息是,“家里在做断舍离,你回来把你的东西拿走。”我还是没有回复。傅逸州也许是想给自己找个理由,也许是想给我一个台阶。他觉得,既然他都主动发短信了,那我就该识趣,不要这么不识好歹。他觉得,只要稍微态度放软,我就会屁颠屁颠回来。但这次,他错了。公寓里的断舍离自然也没有过实际实施。我留在公寓的东西都原样放着。就像我从来没有离开一样。以前的傅逸州总是会在喝醉酒的深夜来这里。然后躺在沙发上,等着我煮醒酒汤,喂给他喝上一碗。可现在的傅逸州只敢半夜躺在我的床上,失眠到天快亮。傅逸州一个人在这个公寓住了整整一个月。那天,指针快要指向十二点的时候。傅逸州拨通了我的电话,电话声嘟嘟的响起来,短短几十秒,在他觉得是那么久,久到他都快想不起来以前他说分手的时候,我是什么样的表情了。是像现在这样走的远远的不让他找到?还是安安静静的在家里哭?手机**响了好久,就当他以为我不会再接的时候,电话通了。那一瞬间,其实他想求我回来,他想说再也不分手了,以后好好在一起。可说出口的话,却不是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