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的训练向来以残酷著称。此前收养的零一零二零三零四零五,全都没熬过这段时间。而他是第七位。名字从来只是代号,除了冠了我的姓外,谢零七这个名字再无特别之处。可他还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。我没想一上来就上强度。可他的潜能却远超我的想象。短短一个星期,就能完成所有的基础训练并主动要求加大难度。甚至让我怀疑,残次品的标签是不是贴错了。日落黄昏,他刚刚完成两百斤的负重山地越野。小腿上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抽搐,他只能把双手撑着膝盖上借力,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去。一百公里,六个小时,肌肉撕裂时还要保持射击的精准度。他第三次就做到了。我单手搭在越野车的车窗上,嘴里正漫不经心地讲着电话,目光却持续落在他的背影上。忽然,他似有所感地转过身。视线遥遥相接。他逆着夕阳的光,朝着山坡下的我跑来。额前的涔湿的黑发被山顶的风吹起,距离越来越近,直到我看清他红透的脖颈,以及喉间摇摇欲坠的汗珠。电话是父亲打来的,让我去参加宴会。他说只要我肯低头,就可以既往不咎我对私生女下手的事。真可笑,年轻时这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,年老了还当真顾念起亲情来了。我懒散应了几句,挂了电话。「大小姐。」他努力地把呼吸平复下来,在我身前站定。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