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被押着跪倒在阿鹤身前时,应云彻发现,他们甚至连下人都没有屏退。师令仪枕着阿鹤的手臂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既已知错,本宫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辈,说说看吧,该怎么罚你?”应云彻轻笑一声,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。“殿下想怎么罚就怎么罚,我人微言轻,岂能左右殿下的想法?自始至终我什么也没做,你不念旧情便也罢,却还偏信一个青楼象姑,任由他污蔑于我,令人寒心。”这番话叫她脸上挂不住,他应云彻近来行径愈发古怪,甚至都有胆子敢挑战她的权威了?师令仪拍案而起,阿鹤连忙起身相劝。“殿下莫要动怒,明日就是一家人了,不妨让应公子去做桌午膳来权当赔罪,咱们和和气气吃完,这事便过去了,可别给旁人落得个公主府不和的把柄。”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师令仪面色稍缓,轻轻拍了拍他的手。“还得是阿鹤,既大度又知道替本宫考虑,若不是你要为大雍牺牲,本宫将来真舍不得把驸马之位许给那心机深沉之辈。”应云彻自然知道她意有所指,他与她走到今日,早已是无可挽回的地步。以一顿午膳结束这段长达十几年的痴恋,也算体面,反正明日......他也要动身去大夏,去给大夏国君做质子了。可他亲自动手做了整整十道菜端上桌后,却发现根本没有他的座椅。师令仪睨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