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被从惩戒室放了出来。养我十年的恩人席宗鹤,却搂着他的白莲花未婚妻,嫌恶地让我叫她「晚姐」。见我迟疑,他以为我还在痴心妄想,厌恶地将我再次关进禁闭室。可他不知道,我早已被折磨成废人,而这次,他亲手将我送进了真正的地狱。他后来得知真相时,当场就后悔疯了。1时隔两年,我被从「惩戒室」接回席宗鹤的办公室。他还是老样子,一身笔挺的黑色作战服,衬得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刀,冷得能割伤人的眼睛。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,叫黎素晚,靠在他怀里,像一株易碎的白茶花。郎才女貌。不,是天造地设。席宗鹤的视线落在我身上,眉心拧成一个川字。我走路的姿势很怪,左腿有点拖沓,走得很慢,像个提线木偶。「让你走五十米,需要这么久?」他的声音裹着冰碴子,「两年时间,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?」质问的语气像一把**,瞬间戳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。我想起在「惩戒室」里,我的手指被一根根掰断,又被电流烫得蜷曲的剧痛。那个副官阴冷的嗓音在我耳边炸开:「不听话的东西,信不信我把你的皮扒下来当靶子打?」恐惧瞬间淹没了我。我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:「我听话,别电我了,我发誓我听话!」「你们要什么……我都给。」我麻木地向前爬,手不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