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进了院子,坐在廊下喝了一壶茶,我还是没忍住抱怨起来。「昨天心急,忘了端阳惯喜欢安排人在我府外偷听消息,尤其是那个叫苟载的小子,属他耳朵最好使。「我下回才不和他们客气,直接捉起来蒙上头打。」扶桑小声劝:「小姐,和公主撕破脸不太好。」我气得跺脚:「对。都是迟婉和陈崇礼的错。」扶桑亦义愤填膺:「对!都是他们的错!」我叉腰大骂:「我好不容易设计出的衣裳,眼瞧着销路不错,差点就让人给毁了!「我和陈崇礼是京都有名的恩爱夫妻,贵夫人们买我们的同款图个什么?不就图个吉利?「断我财路如同杀我外祖父外祖母!我不会放过他们的!」我骂到咬牙切齿,顺手捏碎了茶杯。这时,外院的丫鬟进来回话:「夫人,大人身边的小厮不知道大人去哪了,想来问问夫人知不知道……」我拍案而起:「我也刚回家,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?他家大人一向喜欢在阴暗里爬行,来我这阳光明媚的地方问什么?让那小厮去书房找!」话音刚落,我身后的大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。世界静了下来。我和扶桑顿了顿,齐整回头。陈崇礼手捧着一大束荷花站在门内,与我四目相对。他眼神阴鸷又脆弱,脸上面无表情,眼角肌肉看上去紧绷得厉害。我嘴先于脑子尝试打破这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