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这一瞬,我瞳孔骤缩,心脏几乎跳出胸腔。我正要开口,那个人却转身消失在镜头里。也许是我脸色不对,沈时宴的声音也提高了两分:“雾晚!林雾晚!”我恍然回神,却发现自己连手都在轻颤。我看着沈时宴,嘶哑开口:“沈时宴,你今天绝对不可以单独行动。”死而复生,时光倒流,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信,所以我只能一遍遍重复着这句单薄的话。沈时宴用力点头: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他目光担忧:“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?是不是这些天太累了?”我机械的摇了摇头:“没事,等会睡一觉就好了。”沈时宴不放心,但又没有办法,只能抿着唇看我。我太清楚他这个表情,在我连轴做了十三台手术后,在我跟随医院去藏区救援时……沈时宴就会摆出这幅心疼又担忧的样子,分分钟就能击软我的心脏。这次也不例外,我翻了翻手边的记录,轻声道:“我下午请假回家休息。”沈时宴沉凝的眉眼这松开,笑着说:“好!”跟他结束视频通话,我就跟科室请假回了家。推开门,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我跟沈时宴的合照。那是我们刚买下这个房子的时候拍的。那时沈时宴还不是如今的二级警司,只是个初入警界的新人。他勤工俭学的全部积蓄,都砸在了房子的首付上。但他半点都不气馁,只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