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秦时语和叮叮像是两条正在冬眠的毛毛虫,躺在地上,互相钳制,一动不动。文翊看着两人,有种看僵尸片的既视感。有那么一部老影片就是这么演的:降妖的道长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,把符纸贴在僵尸的脑门上,定住对方,很多很多年过去了,道长已经变成了枯骨,还和贴着符纸的僵尸一直保持当年的动作。电影里,僵尸撕掉符纸还活着,道长有没有轮回转世,文翊不记得了。她俩现在的动作就和电影里的一模一样,只是,一对是站着,这对,是躺着的。她捡起花台里掉落的枯枝,伸出去戳了戳躺在地上的两人。她的动作就像是星爷电影《功夫》里,酱爆戳被包租婆打下楼来的包租公一样。也很像是电影临近结尾,包租公和包租婆同火云邪神缠斗在一起,星爷用手指头去戳了对方一下的那种猥琐感。秦时语和叮叮皱着眉瞪了她一眼,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对方的身上。文翊忽然觉得挺没趣的,一点都不激烈。根本没有武侠大片里,那种扣人心弦的味道。她起身离开,还没走到门的位置,未料,背后两人不知道是谁先松了手,两人开始扭转姿势,寻找身边趁手的“凶器”,朝着对方砸去。下死手的这种力道。能丢的东西全丢出去后,叮叮再次寻找趁手的武器。她抄起一个四方形小防腐木花盆砸向秦时语,秦时语还击阻挡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