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2“孩子?”季晴初的脸瞬间失了血色,却偏要硬撑着冷笑。“周景柯,你有什么资格提孩子?你忘了自己做过什么恶心事?”我讽刺地扯了扯嘴角。她总骂我狠,骂我疯。可论心硬,我哪比得上她半分。五年前,我拿着孕检单找她,是她欣喜地靠在我怀里,说要留下我们的孩子。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刚有胎心,就被她自己当着我的面亲手剜了出来。那天她的手还沾着血,冷汗浸湿了全身,她却面不改色,眼底没有半分温度。“周景柯,我们之间绝不可能有孩子。”我才了然,她装出的欣喜,不过是用孩子的命,给我最狠的警告。只是她不知道。我掺进她补药里,用来膈应恶心她的血肉。从来不是我们的孩子。见我始终不开口,季晴初猛地扣住我的下巴,逼我直视她。我挣扎着后退,胳膊肘撞翻了桌上的相框。那是我们唯一一张合照。玻璃碎了满地,照片里两张笑着的脸,陌生得仿佛不是我们。季晴初红着眼捡起最大的碎片,狠狠抵在我颈间。冰凉的玻璃刺着我的皮肤,她的手却一直在抖。她咬牙质问我,“你说话啊!平时跟我逞口舌的劲呢?现在装什么哑巴?”我看着她眼底的挣扎,忽然轻轻一笑,抬手攥住她的手腕,对着自己的脖子用力按了下去。颈间传来尖锐的刺痛,血珠瞬间渗了出来。季晴初猛地松开手,踉跄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