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朝堂之上,百官噤若寒蝉。东厂督公魏昭,一身猩红飞鱼服,懒洋洋地立在殿中,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。他脚边,是血肉模糊的户部尚书张敬。“太后,”魏昭甚至没抬眼看我,声音却清晰地传遍金銮殿,“张大人通敌叛国,证据确凿。请您下旨,将张氏一族,满门抄斩。”我攥紧了凤椅的扶手,指甲几乎嵌进木料里。这张敬是先帝留给我的辅政大臣,是我唯一能倚仗的忠良。“魏昭,你……”“嗯?”他终于抬眸,那双阴鸷的眸子穿透珠帘,直直地钉在我身上,带着一丝病态的笑意,“奴才是在请太后……下旨。”我知道我没得选。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,我屈辱地点了点头。当晚,我寝宫的门被推开。还是那身猩红的飞鱼服,魏昭却跪在了我的脚边,双手奉上一条沾着血腥气的长鞭。“奴才白天在朝上冒犯了主子,请主子重重地罚。”1.我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。他低着头,露出一段线条优美的脖颈,平日里那份权倾朝野的嚣张跋扈,此刻尽数化为驯服的姿态。殿内烛火摇曳,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,像一只匍匐的巨兽。血腥气混杂着他身上冷冽的龙涎香,形成一种诡异又令人心悸的味道。我没接那根鞭子。“魏昭,你这是做什么?”我的声音很冷,“白天在金銮殿上逼我杀了张尚书,晚上又来我这里演主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