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老公,我求求你了,你再救救他最后一次!他真的知道错了!”漆黑的出租屋里,林晚跪在我面前,死死抱着我的腿,哭得撕心裂肺。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此刻满是泪痕和污垢,身上那件廉价的T恤散发着一股酸臭味。我低头看着她,心中一片冰凉。就在一个月前,我出差回来,用钥匙却再也打不开我们那个一百六十平的家。邻居告诉我,房子被卖了,一周前就搬空了。我疯了一样给林晚打电话,她不接,直到我用陌生号码打过去,她才哭着说出了这个地址。为了给她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还一百多万的赌债,她背着我,把我们奋斗了八年才买下的家,给卖了。“最后一次?”我轻笑出声,声音嘶哑得像砂纸,“林晚,从你卖掉我们家的时候,你就没有资格再跟我说这三个字了。现在,我们法庭见。”1“陈默!你不能这么绝情!那也是你的小舅子,我们是一家人啊!”林晚的哭喊声在我身后响起,带着不敢置信的绝望。我没有回头。一家人?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,只让我觉得无比讽刺。我和林晚是大学同学,毕业后一起留在这个城市打拼。我进了家互联网公司,从底层程序员做起,没日没夜地加班,凭着一股狠劲儿,五年时间坐上了项目总监的位置。林晚工作相对清闲,我们省吃俭用,加上我拿到的几次...